编者按：多年来，孩子们在学校上课往往面临这样的窘境：音乐课和美术课被“语数外”占用，在很多老师和家长心里，这些艺术课程与那些决定排名和升学的主课相比，一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理所应当让位于主课。但随着2018年7月，江苏省委省政府印发《关于深化教育体制机制改革的实施意见》，明确全省初中毕业生艺术素质测评结果计入中考成绩。艺术教育被边缘化的局面似乎开始得到了扭转。也是在不久前，笔者跟随教育部“落实全教会·奋进迎华诞”为主题的“1+1”系列发布采访活动走进江苏的苏州、扬中，亲临艺术教育改革一线，让我感受到江苏学校艺术教育发展的新格局正在形成，江苏艺术教育之花初绽。
镜头一：艺术教育核心以人为本 课程引领立德树人
艺术教育，以文学、音乐、美术等为艺术手段和内容的审美教育活动。蔡元培曾有这样的论断，“纯粹之美育，所以陶养吾人之感情，使有高尚纯洁之习惯，而使人我之见、利己损人之思念，以渐消卒者也。……美之为普遍性可知矣。”由此可以看出，艺术教育的目的不是让孩子多上音乐课和美术课，更不是熟练掌握音乐和美术等技艺，在艺术考级中获得荣誉，而是通过音乐和美术等艺术教育的手段，提升孩子感知和辨别美的能力，从而浸润孩子的心灵，为孩子的人生提供内在的滋养。
全国第六届中小学生艺术节“学生艺术实践工作坊”现场
全国第六届中小学生艺术展演开幕式现场
换句话说，艺术教育的核心是人，要以人为本，要在艺术教育的过程中要坚持立德树人，把握艺术教育正确导向。正像江苏省苏州市人民政府副市长曹后灵所言，“苏州市美育的发展就是要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学校美育改革发展道路，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学校美育的各方面、各环节。”
全国第六届中小学生艺术展演开幕式现场
全国第六届中小学生艺术展演开幕式现场
课堂是教书育人的主渠道，课程又是学校实现育人的重要抓手，因此，打造高质量的艺术教育课堂、因地制宜的课程成为学校推进艺术教育的关键。为此，苏州市坚持因地制宜，开发了具有当地文化地域特色的校本艺术课程。目前，苏州全市艺术教育校本课程共计687个，有《音画姑苏》、《幽兰飘香?昆曲进校园》等20多类近1000种校本教材。全市共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学校5所，省、市级以上艺术特色学校211所。苏州工业园区星湾学校就是其中之一。
苏州工业园区星湾学校学生制作航模
星湾学校是苏州工业园区管委会直属的九年一贯制公办学校。2009年开始，学校就开始着力打造艺术特色课堂，开足开齐开好艺术课程，充分发挥课堂主渠道的作用。学校为每个年级的学生量身定制了各年级段的学生艺术技能发展目标，在课堂教学中进行教学实践。经过几年的摸索，目前基本形成比较成熟的《走向大师》(美术)、《书法》、《理想的歌声》(合唱)等校本教材。学校还根据国家课程标准，开设了合唱、油画、中国画、陶瓷、管弦乐、爵士鼓、非洲手鼓、新媒体设计等艺术类拓展型课程，同时将艺术特色考核纳入了学生特长考核的重要内容，量化学生的成长。
此外，星湾学校校长曲虹介绍说，星湾学校的油画写生社团、国画社团也是苏州市十佳学生社团。写生社员创作了千余件作品，作品质量堪与大学美术专业学生比肩。学校的油画、国画社团举办画展十余次，如今约30%的往届社员已选择美术作为自己的终身专业方向，最终考取中国美院、清华美院、同济大学等理想院校。
苏州工业园区星湾学校油画社团学生进行油画创作
用曲虹校长的话讲，“我们让艺术走进课堂，人人都可以通过艺术找到自信和发挥的平台。如今学校的20多个艺术社团，所有的艺术教师都是专业的，并且我们还会依托于身边的大师、环境等，给孩子们创造更多机会。”
我们还注意到，苏州工业园区是中国和新加坡两国政府于1994年8月合作设立。园区学校因此也有着天然的“对外”优势。对于此，曲虹校长认为，学校的艺术教育课程虽然要扎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但同时也要放眼世界，将世界上优秀的艺术教育因素引入到学校，让学生们在多元的艺术世界里成长才是健康的。
另据了解，目前，苏州正在探索建设大数据背景下的数字化评价平台，构建艺术学科“过程性+终结性”全场景数据采集，打造苏州特有的艺术素质测评模式。苏州市副市长曹后灵表示，苏州市全面梳理现有教育资源，将学校美育与文化、德育、智育、体育工作有机结合，建立全方位、多维度学校美育评价体系。
镜头二：艺术教育来源生活日常 集团发展和谐共赢
“一只玻璃瓶就是一个独立的画面，如果两个玻璃瓶套在一起就又成了另一个不一样的画面。”这不是笔者在艺术品加工厂看到的画面，而是在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一实验小学的校园里所见到的一幕。在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一实验小学的校园里，孩子们正在用独到的审美眼光，简单的彩绘将一只只普通的玻璃瓶变成让人啧啧称叹的工艺品。据悉，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一实验小学的玻璃画特色是借鉴了“艺术玻璃”冷加工中“画笔彩绘”的表现形式，借助玻璃这个载体，用颜料在各类玻璃器皿或玻璃板上绘制艺术作品，让画面与器皿相映成趣。
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一实验小学玻璃画课程展示
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一实验小学学生制作玻璃画
我们常说，生活中从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艺术教育就是通过教育让孩子们了解周围世界的美，感悟美的存在，培养美的情感，净化人的心灵。艺术教育贯穿于孩子们成长道路之中，我们周围的事物被美环绕着，艺术教育便是一件让美走入孩子视线和人生的事情。正像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一实验小学副校长季斌介绍时所说，“这门课程在选材上是联系生活的创新激发，在内容表现上是对地方文化的识读运用，在创新手法上是对传统文化的探索实践。”据了解，到目前为止，该校玻璃画课程已发展到第六个年头。期间产生的优秀作品不仅是校园文化的展示亮点，更是成为了校际间交流展示的纽带。
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一实验小学八音鸟交响乐团表演展示
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一实验小学民乐表演展示
除了玻璃画课程，学校还与苏州爱乐青少年艺术团合作成立了八音鸟交响乐团，与苏州市儿童业余体校合作开设快乐体操课程。
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一实验小学隶属的苏州市吴门教育集团成立于2018年8月，除了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一实验小学，该集团还包括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二实验小学及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三实验小学。与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一实验小学一样，集团内的另外两所学校也根据学校的各自特点推进自己的艺术教育建设。其中，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二实验小学以水文化为特色，成立濯缨合唱团。同时，为了提升学校艺术教师教学水平与综合能力，学校还与苏州市科技大学音乐学院建立卓越名师培养计划。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三实验小学则以“悦成长，志成才”的办学理念，秉承“立人立业”的校训，着力打造“博采悦读、飞扬悦体、炫彩悦艺、创意悦技”的“四悦”特色文化。
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一实验小学京剧表演展示
“教育集团的作用就是要借助集团化的运行方式，努力把集团每一所学校建成‘学生灵动成长、教师主动发展、家校互动协同’的现代化优质学校。”苏州市吴门教育集团总校长刘玮认为，教育集团的发展离不开每个成员校的努力与发展。同时，教育集团要尊重每所成员校的特点，尊重他们自身的发展规律，不能越俎代庖。正所谓“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和谐大同”。为此刘玮表示，在今后，集团将继续秉持“文化融合、资源共享、变革创新”的发展原则，深入推进集团内各学校的内涵发展和文化形塑，并不断加强和创新学校课程建设，坚持以艺术教育人，以文化人，提高学生的审美品位和人文素养。
镜头三：艺术教育发展错落有致 各美其美彰显特色
也许在多数人眼中艺术教育是城市孩子的“专利”，也许在多数人眼中艺术教育就是“琴棋书画”“吹拉弹唱”，但是当你走进扬中市，走进他们的学校，你会发现他们的艺术教育如此亲切，如此多元，又是如此活泼。“艺术教育没有所谓的高低贵贱之分，并非只是城市孩子的‘专利’。艺术教育也不只是‘琴棋书画’‘吹拉弹唱’。真正的艺术教育应该与当地生源，师资以及相关条件是相符合的。”用扬中市教育局相关负责人的话讲，只有适合的艺术教育才有生命力，才有发展。
扬中市的面积不大，位于扬子江中，北面与扬州、泰州隔江相望，南面与镇江、常州一衣带水。全市由太平洲、中心沙、西沙岛、雷公岛四个江岛组成。有水的地方就会有灵气，更何况扬中市是四面环水。也许也正是因为地理位置的优势，所以才让这里的艺术教育也充满了灵气和活力。
扬中市新坝中心小学外聘教师正在授课
扬中市新坝中心小学书法课程展示
据介绍，自2013年被教育部命名为“全国农村学校艺术教育实验县”以来，扬中市以“区域共建，整体推进”为实验思路，通过系列综合改革，坚持行政指导、坚持保障到位、坚持因校制宜、坚持融通整合，着力破解师资、设备、课程、质量、评价等难题，艺术教育呈现出均衡、优质、特色发展的良好局面。同时，扬中市积极落实教育部艺术教育评价制度，将学生艺术素养发展水平纳入《综合素质发展报告书》，将学校艺术教育工作成果纳入管理绩效考核。连续三年实施质量监测，出台《扬中市初中升学艺术素质测评方案》，以评价促进艺术教育持续发展。
教师是推进教育改革的源动力。为了保障艺术教育源动力不断激发，扬中市教育局配备艺术专干和专职研训员。出台《扬中市免费师范生培养实施意见》，加大艺术教师增补力度和本地艺术教师储备力度，确保每一所学校每一个班级每一节艺术课程都能由专业艺术教师授课。资金方面，扬中市政府累计投入专项资金3500余万元用于改造专业活动室、添置艺术器材、培训艺术教师和开展艺术活动。目前，全市现有音乐美术专用活动室 208个，专用艺术场馆43个，教育现代化优质水平学校占全市学校总数91.67%。
扬中市新坝中心小学教师正在讲授版画制作要点
此外，当地教育局还根据孩子不同的学习风格、兴趣、习惯和节奏，立足覆盖全市的特色场馆，最大限度地满足学生个性化需求，让每一所学校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密码，充分彰显“一镇一主题”“一校一特色”，构建莘莘学子成长成才的文化基因。用扬中市教育局相关负责人的话讲，扬中市按照“一镇一主题”建设思路推进优质艺术教育资源集约化发展，先后在部分中小学校建成美术馆、国学馆等艺术主题场馆10余个。逐渐形成了一校建成，多校辐射，艺术教育基地的效能不断得到彰显。
这次走访期间的丰裕中心小学，新坝中心小学就是其中的代表。
丰裕中心小学的学生多数是随迁子女，为了让每一个随迁子女都能在简易的材料条件下，享受艺术创造的快乐，感悟艺术之美，创造之美，填补了随迁子女家庭艺术教育的缺失。学校将剪纸引入校园，引入课堂。简单的操作，便捷的方法，同学们用“一张红纸，一把剪刀”剪出了自己眼中的世界，心中的梦想。
扬中市丰裕中心小学剪纸课程展示
“我们学校的剪纸课程开始于2005年，经过十几年的坚持与探索，这门课程已让学校发生了变化。”丰裕中心小学校长黄良忠认为，通过这门课程首先发展了教师，这门课程由美术老师到校本课程老师，继而辐射到全校老师，层层推进。目前，学校剪纸师资团队呈现出一手变千手，梯队发展模式。其次，这门课程也发展了学生。“剪纸这门课可以说是打通了德育、智育、劳育，让学生‘五育并举’，得到了共同发展。”黄良忠还表示，当然，这门课程也让学校走出了扬中，走向了世界。让剪纸这项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走进了更多的人。
“农村孩子同样有学习艺术的渴求，同样有在艺术天地里展示才华的实力。”据新坝中心小学校长朱林武介绍，除了开齐上足国家课程，学校还根据学生年龄特点和地方特色，开设众多艺术社团，给农村孩子提供了一份营养丰 富的“艺术套餐”。在这里，孩子们吹竹笛、习舞蹈、练合唱、刻版画、习泥塑、编柳器等，他们尽情吹拉弹唱，放飞思绪，挥毫泼墨，插上想象的翅膀，让情感驻足心灵，让艺术流淌。
扬中市丰裕中心小学剪纸课程展示
来自江西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艺人为孩子们讲授剪纸技巧
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学校的版画课程。版画是一种充满期待的艺术形式，从“画”到“版”，再从“版”到“画”，之所以充满乐趣和吸引力，是因为经历过复杂艰辛的辛勤付出后，一种将要“见证奇迹”的创作成果期待，有着其他画种无可替代的魅力。“新坝中心小学普及版画已有十年，学校通过不懈努力，目前已将版画发展成为覆盖全年级并具有年龄段特点的课程体系。”朱林武自豪地说，学生的版画作品曾多次荣获国内外大奖，其中《长江春歌》获第四届全国中小学生艺术展演一等奖，《小河人家》等获江苏省一等奖。
如果用一句话作为总结，扬中市的艺术教育可谓是“高低错落但有致，城镇有别但繁荣”。
镜头四：艺术教育智育融合贯通 因材施教相得益彰
“小学阶段吹拉弹唱，高中阶段挑灯夜读。”这样的场景好像已成为中国教育的常态画面。难道艺术教育只属于低龄段的孩子?带着这个疑问，媒体采访团走进了苏州中学、江苏省扬中高级中学，也许在这里能够找到答案。
在苏州中学校长卫新看来，艺术教育与高考不是水火不容，也并非与高三无缘。艺术教育在一定程度上还可以缓解学业压力，有助于学生更好地发展。
据介绍，即便在高考倒计时一个月，苏州中学仍坚持在高三开设“动心课程”，将舞蹈、音乐与心理健康教育相结合，让学生打开心扉，在“刷题”之余保持身心愉悦。另据介绍，学校还围绕“审美、养德、促智、健体、动心”的艺术育人目标，科学规划艺术教育发展路径，优化艺术教育设施，开发艺术教育课程，丰富艺术活动，不断深化艺术教育改革，并获得“江苏省艺术教育特色学校”荣誉称号。苏州中学还有合唱团、舞蹈团、管弦乐团等艺术类社团二十多个。Single Bed电声乐社团已有20多年历史。这些艺术社团以多元的音乐形式和追求卓越的精神取得了很多成就。苏州中学舞蹈团的原创作品《绣色》表现苏绣艺术，体现江南韵味，更是荣获江苏省第六届中小学生艺术展演特等奖第一名，荣列2019年全国第六届中小学生艺术展演榜单。
苏州中学舞蹈团《绣色》在第六届中小学生艺术展演现场展示
江苏省扬中高级中学书法课程展示
同时，卫新校长希望家长，尤其是高中毕业年级的家长一定要将目光放得长远些。他表示，如果说高考是张显性的成绩单，孩子未来发展之路是隐性的成绩单。作为家长，我们不能只看到当下这张显性的成绩单，更应该对学生的未来负责。对于此，他风趣地说，“如果人生是美食的话，我希望大家是饭桌上最厉害的食客，能够‘嘴巴里吃一块，筷子上夹一块，眼睛里还盯一块’，如果说嘴巴里吃的一块是‘高中’，那么希望每一个同学筷子上夹的一块是‘大学’，眼睛里盯的一块是‘人的一生’。”
此外，卫新校长认为，因材施教是最理想的教育生态。因材施教的就是为学生提供“适合的教育”。“适合的教育”是基于每一个人的“最合适”。没有过山车式的起伏，是给予学生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因材施教，让学生能通过自主的选择来求得和谐发展。
卫新校长进一步解释说，给予学生宽松的环境，并不是无视学业与社会的竞争。“我们无法超越高考的竞争，超越不了社会的竞争。就像是鸟的一双翅膀，一边是学业，另一边是人生的追求。在宽松的环境下，让学生能够自主选择他的人生发展方向。这可能是适合我们苏州中学特定学生群体的一个很好的方式。”
江苏省扬中高级中学教师教授画法
江苏省扬中高级中学国画课程展示
江苏省扬中高级中学王成杰校长也同样建议家长，到了高三不要让孩子的所有精力全部投放在高考这一点上。他表示，“艺术教育的发展其实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学生因升学考试带来的压力，对学生的心理健康也是有促进作用的。同时，在艺术教育学习过程中培养出的意志力，逆商等这些优秀品质也对学生升学考试大有裨益。”该校高三学生印洺菀也表示，虽然已经到了高三年级，但还是没有将近期的演出排练放下，而是充分利用课余时间进行着排练。用她的话讲，艺术演出的排练不仅让自己提升了朗读断句、沟通表达的能力，同时自己规划时间，统筹规划等方面的能力也得到了锻炼与加强。
此外，王成杰校长认为艺术教育有狭义和广义之分。“狭义的艺术教育是我们常说的音体美这些常规课程，而我们的老师，我们的学校应该站在发展的高度，倡导并开展广义的艺术教育。”在他看来，广义的艺术教育既融入所有学科之中，又高于其他学科，甚至对其他学科有引领作用。
据介绍，江苏省扬中高级中学践行“求真悟道、力行臻美”的办学理念，除开设国家规定的艺术课程外，还积极推行艺术教育改革，尊重学生兴趣，发现学生特长，给予精准指导，助力梦想成真。具体做法为高一高二年级利用周末时间，对艺术特长学生进行系统专业基础训练，暑假期间外聘高水平专业老师集中指导，高三阶段则帮助其制定合理的专业校考方案。据悉，近年来，一大批学生被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等知名学院录取，黄语录、陆学嵚等同学的绘画作品还在江苏省艺术展演中获一等奖，多名学生在全国中小学生规范汉字大赛中荣获金奖。
走访后记：满眼风光入画来 江苏艺术教育改革在路上
短暂的走访结束了，回程的火车上思绪万千，不知道从何处下笔，不知从何处开始。毕竟这次的走访，行色匆匆，只是蜻蜓点水，并没有将江苏省艺术教育改革的全部尽收眼底，全面透彻地了解到位。
但当我走进这些学校，一袭优雅清风扑面而来，这股清风不是自然的清爽，而是源自艺术教育带来的文化底蕴，源自老师们对艺术教育的孜孜追求，源自学生们对艺术教育的期待渴望。
无论是苏州工业园区星湾学校“一校多品”的课程引领，还是苏州市沧浪新城第一实验小学的“生活中的艺术教育”，亦或是丰裕中心小学的信天游“剪纸”与新坝中心小学的版画惊艳。作为一位媒体人，我从他们的身上看到了江苏省艺术教育的蓬勃发展;作为一位媒体人，我也从他们的身上看到了江苏省艺术教育的样态多元;作为一位媒体人，我更从他们的身上看到了江苏省艺术教育的笃定自信。这一所所鲜活的学校，一个个生动的案例，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亲身所感。
闭目遐思，在江苏省艺术教育推进改革的过程中，也许还有更多更好的样本我还没有来得及领略，也许还有更多更好的做法我还没有来得及了解。但是，可以肯定，它们都是江苏省艺术教育改革日新月异的真实写照，它们也都将见证江苏省艺术教育改革的变迁步伐。
万里长江呼日出，江苏艺术教育之花初绽放。
满眼风光入画来，江苏艺术教育改革在路上。
（作者：本刊特约观察员顾昕昕 通讯员吕虹）
